“好孩子,真乖!”楚烟又给了他一个慈祥的笑。
谢兰舟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抱着母亲的牌位落荒而逃。
满堂宾客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不是吧?
纨绔继子和年轻继母的第一场交锋,就这么结束了吗?
楚小姐到底和谢世子说了什么,怎么谢世子看起来像被鬼撵了似的?
谢经年也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感觉这姑娘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拿过楚烟手里的红盖头,给她重新盖上,牵着她的手往洞房走去。
楚烟:“……”
这盖头是非盖不可吗?
都揭了两次了,还有必要吗?
和当爹的拜天地,却被继子揭了盖头,这叫个什么事儿?
到了洞房,谢经年扶着楚烟在床前坐下,温声道:“你先略坐一坐,我去前厅安抚一下母亲,很快回来。”
楚烟点点头:“侯爷快去吧,不用管我。”
谢经年吩咐丫鬟仆妇好生伺候,就离开了洞房。
“小姐,您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先喝点水?”陪嫁的丫头艳霜和艳枝走过来问道。
楚烟说:“我想先去净个手。”
刚刚她对谢兰舟其实也不算撒谎,一整天没如厕,她确实有点受不了了。
下人立刻会意,引着她们主仆三人去了卧室后面的净房。
从净房出来,楚烟一身轻松,神清气爽,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这时,一个嬷嬷领着几个提食盒的小丫鬟走了进来,对楚烟笑眯眯道:“侯爷在前面招呼客人,怕夫人饿着,让奴婢先送些饭菜给夫人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