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皱眉正欲出声。
就看到江宁缓缓转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淑妃面前,眼睛微微下垂俯视着她。
在这种为难下,她没有想象中的手足无措,没有慌张,声音平和
“母后当年是在生产之时难产而去,不是戴罪而死,父皇当年说过苏家之罪罪不及母后。更何况,我,姓萧,娘娘这声罪臣之后从何而来?”
“江宁是否是戴罪之身自有父皇和皇祖母定夺,解禁永宁宫也是奉皇祖母懿旨。”
“难道淑妃娘娘此番质问,表面上在问我,实际上是在表达对父皇和皇祖母的不满?”
“再则,淑妃娘娘问江宁凭什么能坐在这个地方。”
“江宁凭借的是从我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的事实。不论我身处何地,不论我身处过什么境遇,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的母亲是南朝名正言顺的中宫皇后,我的父亲是南朝最尊贵的圣上。我,萧江宁,是南朝血脉纯正的中宫嫡出。这,就是我的依仗。”
萧江宁的话音一落,全场鸦雀无声。各位皇子皇女,文武百官和亲眷都愣愣地盯着大殿中心唯一站着的人。
三年前发生在她身上的巨变没有成为击垮她的利剑,反而成为磨砺她的砂石。
三年不得自由的圈禁生涯没有磨灭她的骄傲,她的身上具备她该有的自信与从容。
萧江宁用最平静的话却说出了最掷地有声的回答,她守住了自己的骄傲,也守住了皇后的骄傲。她的从容与淑妃的刻薄对比,高下立现。
宋泊明怔怔地看着她,对江宁公主他从心底里赞叹:“说得好!”。
沈珩看着萧江宁,更加清楚的知道,原来皇家子女并不都是大皇子那样的。
而挑事的淑妃怔怔地看着萧江宁,她面色苍白。萧江宁的话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打到了她的脸上,就算苏辞月不在了,苏辞月的女儿仍然不是她能够随意折辱的对象。
众人看待淑妃的的目光都有些莫名其妙,一个养尊处优没经过什么风浪的的后宫妃子为什么要和去为难一个经历曲折,刚得自由的公主?这很不体面。
连带着他们看向二公主的眼神都有了变化。萧彩滢看着周围人打量的眼神只觉得面上无光。
“今天母妃是怎么了,就算不
太后皱眉正欲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