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宁神色淡然,平静地开口道:“被追杀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卢松宣原本呆愣的神情瞬间转变过来,他眼神锐利地看向眼前之人,并不说话。
萧江宁看着他满脸警惕,毫不在意,反而悠闲地看着对面的人:“胸前的一剑刺穿了你的前胸后背,再歪一些,你就能命丧当场。”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你命大,这个伤口长时间的化脓,又添新伤,最后又从山上滚了下来,可最后你却遇到了我。”
说话之人的姿态越是悠闲,卢松宣的心里就越是紧张,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说的话是对的。
“而你手上的茧子,和身体上的痕迹,证明你是行伍出身。”
“让我猜猜,你之前是不是个将军?”说到这,萧江宁眼含好奇,仿佛真的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卢松宣的眼中顿时杀机四现,眼前之人年纪轻轻,却心思缜密,她绝不是面上这般是个无知少女。
他不知道这个公主说出这句话凭借的是什么依据,但是她却能准确说出他的身份,还用了之前两字。
他眯着眼睛眼含敌意地盯着萧江宁。
而萧江宁丝毫没有受他的影响,反而继续说了下去。“你这伤差不多也有一个月的时间。那这二十多天前,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被如此对待。或者说,你没有做成什么事情,才会被刺了这当胸一剑?”
“可是真巧,那个时间点,南朝都城,含光街上也遭遇了一场刺杀。最开始来的双方人马,父皇现在也没有查出他们背后的身份到底为何。”
“我现在想想,说不定父皇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凶手若不是南朝人,当然什么也查不出。”
“那阁下到底是云羌人还是乌玄国人?”
卢松宣眉头紧皱,看着她不说话,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很是危险。她只是个公主,可是假以时日,若是南朝与允羌为敌,她都是必须被除掉的人。
说着他拼尽全力,移动到床边,伸手抓住了萧江宁的脖子。
“公主!”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直站在原地的迎夏和掩冬,这个人起身都已经困难了县字啊却能抓住公主的脖子?
正在这时,窗外穿了一声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