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样的奇招?”桀龙的语气再次变得热烈起来。
赵延年摇摇头。“我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哪里懂战斗。这件事,你随便问谁,都比问我在行。我就不献丑了,别影响你的思路。”
桀龙没有再问。
赵延年也不完全是谦虚,他武艺虽好,战斗经验却不多,指挥作战的经验更是空白,问了也白问。
来到桀龙的帐篷,桀龙让人找出准备好的铁料。
铁料用木盒装着,坑坑洼洼的两块。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自然铁,而是陨铁。
赵延年有点失望。
铁是好铁,可是难炼,能炼这种铁的工匠比陨铁还少。
“这刀也是这种铁打造的?”
“当然。”
“工匠在哪儿,我去找他。”
桀龙露出尴尬地笑容。“几年前还在左贤王庭,现在就不清楚了。等我有空,派人去找找。”
赵延年明白了。
这货一开始就没安好心,逗他玩呢。
什么舍不得,他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工匠。
“那行,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赵延年收起铁料,起身准备走。
桀龙起身,一个箭步拦在了赵延年面前,似笑非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赵延年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当初的约定。
他教桀龙站桩,桀龙送他好铁。
“是我糊涂了。”赵延年放下铁料,伸手招呼。“来,现在就教,站好。”
——
一个普通的帐篷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他们是跪坐,而不是盘坐。
“赵延年?”主席上的中年人抚着胡须,沉吟着,打量着眼前的夏万年。
“正是,属下打听过了,这个赵延年是跟着新单于从浚稽山来的,有一身鬼神莫测的好武艺。不仅临阵生擒了他的两个义兄,还夜入右大将的营地,重伤了右大将,又全身而退。”
“两个义兄?”
“是的,一个是匈奴人仆朋,一个是中原人赵归胡,他们在仆朋的家里住了三年,感情极好。仆朋属匈奴右部,后来和赵归胡依附了右大将,与於单作战,被赵延年生擒后,才投降了於单。”
“赵归胡?”中年人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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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名字,他就觉得不舒服。
“相国桀龙组建选锋营,赵归胡是右司马。据说他用一张三石弓,百步之内,百发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