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太厉害了,这么快就办好了。”阿英乖巧地说道,眼睛里透着光。
“小事,小事。”李伯得意非凡,说话声音都大了些。“我又雇了一辆马车,买了些粮食和肉、酱之类,在城门口等着。你们关好门窗,锁上门,下次回来,估计要有一段时间。”
李氏答应,又将屋里屋外的检查了一遍。
赵延年也上前帮忙。在他看来,这院子里真没什么好偷的,除了土墙和简陋的几件家具,也就是厨房里的锅和水缸了。
能带走的,李氏都带走了。
李氏母女上了车,赵延年上了马,一起往城门口赶去。
一辆满载的马车已经在等着,赶车的是一个壮年汉子,大约三十多岁,上身穿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下身穿一条牛鼻裈,脚上蹬着草鞋。虽然看起来有些寒酸,这汉子却从容自若,一点也不觉得窘迫。
看到赵延年的第一眼,他就被赵延年的坐骑吸引住了。
“好马。”他说道,又赞了一声。“真是好马。”
“马家阿兄,是你啊。”阿英叫了起来。
壮年汉子咧着嘴笑了。“是我,听说要去塞外,没人敢去,也就我去了。”他冲着赵延年抱抱拳。“我叫马何罗,敢问足下姓名。”
赵延年下了马,微微欠身。“赵延年。”
马何罗眼睛一亮。“天武士赵延年?”
赵延年很诧异。“你从哪儿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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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天武士的名声主要还是在匈奴人之间传播,汉人当回事的有限,偶尔几个说起,反倒是调侃的意味更浓一些。没曾想,在临河县城反而遇到了崇拜者,还是个汉人。
“我经常出塞,听匈奴人说过。”马何罗热情起来,上下打量着赵延年,赞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果然是天授。张威这次大难不死,恐怕也是托了你的福。”
赵延年没有再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