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瓷白细腻的脖颈被迫伸直,如一只引颈的白天鹅,高贵,却又带着几分诱人采撷的破坏欲。
“昭昭。”
容景淮眸光倏然幽深,薄唇含住那一颗如玉般的耳垂,沉磁的哑声带着隐忍的克制,“我忍的难受。”
瞬息间。
男人额头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液。
姜昭眸光温和,如汉白玉石般葱圆微凉的指尖缓缓插进男人浓密的发,一遍一遍不轻不重的捋着,连音调,都没了往日的清冷。
“到家。”
原来不知何时,姜昭已经将京湖湾划归到了“家”的私人所属地。
容景淮身躯一震,所有的失控短暂消弭,他抬起头,如雕琢般精致凌厉的轮廓线条浸透在阳光下,如消融的雪山一角。
无限温柔只对她绽放。
他漆黑的瞳眸专注地盯着她,大掌收紧,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着,他嗓音沙哑,沉烫又热烈,“昭昭,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