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到言府的时候,言府已经被官兵封起来了。
“殿下,我在附近有一处屋宅,不如先将这言公子安置在那吧。”方利商说着这话。
心里的算盘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算着如果到时候这言书安要租他那个屋子,每月的租金该收多少。
他这离言府又近,想必这言公子自然是愿意多花点钱租下的。
而若是这言书安拿不出来租金,那借贷之下利息每月又该收多少。
迟熠羽一瞧方利商开始摩挲算盘的样子就猜得到他指不定又在想什么赚钱的法子了。
“若是他在那里住下,租金你去茶楼拿就行了。”
方利商心中拨动着算盘的动作一停,他沉思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犹豫开了口。
“殿下,方某亦对言公子的遭遇十分痛心,租金可以减半一些的。”
免了是不可能的。
他说着减半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每月减一半的钱,那一年下来可就是好大一笔钱。
“方大贾果然是性情中人。”迟熠羽的话一出,方利商忽然又觉得那笔钱也算不得什么。
不过是一笔小钱罢了。
更何况他相信言公子不会接受减免一半的租金。
对于他们这种有风骨的读书人来说,哪怕是言家落魄了,言书安依然有他坚持的意义。
反正是他这种商人不懂的。
两人将言书安放到方利商的屋宅,小厮也将大夫请了过来。
迟熠羽把大夫的诊金付了之后就先走了。
他现在并不适合出现在言书安面前。
方利商和他一起离开了,他本来就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才来帮这言书安。
而云王府中,一名暗卫出现在南晔清面前:“主子,齐峰国那边打算和言家在流放路中联系上。”
南晔清放下茶杯启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