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暴民,是不需要审判的,可以直接杀无赦。
一个年轻汉子一挥手,捡起烧火棍,“走,我们把闹事的人都抓了,好不容易走到这里有粥喝,还能在这里落户,要是这里有衙役被杀,以后不会有地方官府会接纳难民,如果我们被安上暴民的罪名,那我们又还能活多久。”
濒临死亡的人好不容易看见希望,怎么能叫别人轻易打破。
“好,我们上!”
一百多个难民蜂拥而上,场面混乱,几个衙役终于得了空隙,拔出刀剑对抗,李捕快从闹事人肚子里抽出刀,又一刀斩杀另一个,血飙溅一地。
田小花捂着弟弟的眼睛,盯着一身血李捕快,又怕又欣慰。
南边赶来一队人马,马蹄声把难民吓得呆住,丰谷县守城军赶来,很快控制住了场面,闹事的那几十个人当场被砍了脑袋,雪地洒上鲜血。
有衙役作证,这些难民是为了帮助他们,于是守城军也不追究,派人将他们送到县城,留下两个没有受伤的衙役和一半守城军善后。
其余人全部去往县城。
下午在一处山坳口休息,李捕快手背划伤了一条口子,天冷,血很快就止住了,田小花撕开一条布给他包扎。
李捕快笑了,“你这小姑娘胆子倒是大。”
一场生死大战,倒是让难民们不再过分惧怕这几个衙役,大娘也笑了,“多亏了这小姑娘说了那些话,告诉我们道理,不然我们要是逃了,只怕就会被列入暴民的行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