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规模的‘烟花秀’,是福满满在国内也没见过的程度。
一整天叮铃咣当炸个不停。
他们扎寨的地方,还是个山谷,回响声更大。
约好和商昱珩晚上一起吃饭,她一直提心吊胆熬到晚上。
没认识几个熟人,吃饭的时候陈仔也上桌了。
商昱珩看着桌面的几道菜,道:“这边物资匮乏,只能先凑合着吃这些,我特意让他们弄得清淡点,免得你不舒服。”
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联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干的事,福满满的一颗心相对放轻松。
“更艰难的都熬过来了,不差这几顿。”她泰若自然地说,“有红酒吗?我想喝点儿。”
陈仔很有眼力见道:“我去取。”
等待取红酒的时间,昆梨一只手拿着筷子,心不在焉地干饭。
另一只手,摸进马丁靴的暗扣,把事先准备好的白色粉末填进指甲缝儿。
她还在另一只靴子里藏了一把微型匕首。
对面的商婉玲放下筷子,忽地搞出动静,吓得福满满一激灵,大眼睛瞪圆了瞅她,心脏跟着怦怦跳。
“商昱珩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她交给我?我们的合作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福满满内心直呼六。
商量好的台本上也没这个环节啊。
这个坏女人当着本人的面讨论这些,想搞什么飞机?
她放下筷子,等着商昱珩吭声。
只听他说:“有没有必要你心里不是清楚么。”
说完,商昱珩事先扫过来,盯得福满满心下一咯噔。
他只看了下她规整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没有要摸她的意思。
“只要满满,你不放弃我,我就永远会爱你的,记住这句话。”
福满满感觉毛骨悚然,他的话似乎隐藏着什么深意。
难道她的计划出师未捷身先死,暴露了吗?
“不会的。”她疏离清冷地笑着,似乎心口如一了般,找不出半分表情瑕疵。
“红酒来了。”陈仔兴冲冲地跑进来,手里捏着瓶身是土的红酒。
“就最后一瓶了,擦擦一样喝,嫂子别介意啊,过两天咱转移阵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