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朗灯灯吃惊,“怎么没的?”
朗灯灯放下杯子,坐直了身体,准备听谌涣说。
谌涣又替她拉了拉滑落的毛毯盖住脚,开口道:“听说是有人接管了他们的基地后内讧争权,然后就被搞垮了。”
朗灯灯不可思议地皱了眉,“怎么听着像韦政安他们的遭遇一样?”
谌涣“嗯”了一声,“我和白幸审查过那些人,但他们对接管基地的人褒贬不一。”
朗灯灯:“是把韦政安搞下台的同一批人吗?”
谌涣摇头,“不是,浪北基地现在已经完全被架空,现在的掌权人据说是T省来的,但他们背后很大可能有同一个幕后推手。”
其实不光是浪北基地和那两个已经被搞垮的基地,卫亭华之前就给谌涣透露过,各地的基地都潜入了一股陌生的力量,不属于中央,也不属于地方势力,仿佛就是凭空出现的。
“那两个被搞垮的基地,据说夺权的人是V省和X省的人。”
朗灯灯更疑惑了,“这三个省离我们这几乎垮了半个华国啊,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争权?为什么不去最近的首都呢?”
明明首都才最应该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地方啊?怎么会有人愿意跑这么远来争这些偏远“山区”?
末世又不比以前,没有“三支一扶”,也没有做两年基层回首都就能升官的说法。
而且还出现了这么多例。
朗灯灯在思考,谌涣便没有打扰她。
朗灯灯视线移到谌涣脸上,突然悟了,她朝谌涣倾了倾身子,“我知道了!”
“那两个被搞垮的基地是不是也没有首都的文书,没被他们认可?”
谌涣笑着点了头,“对,不管现在还是以前,首都都是香饽饽,还记得我们来D市时那个想劝我回去的罗尚吗?”
朗灯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