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爆，也要拉着人族一方同归于尽。

因为水族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双方仇怨之深，已是不死不休。

就算现在退走，回头也定会被人族清算。

可惜万魂大阵已破，余下的这些残魂多少有些浪费……

与此同时，迷雾海中，数万头强大厉鬼正在迷雾中不断穿行。

林牧则老神在在的跟在后方，一边施展毁灭之瞳破除幻象，一边指挥厉鬼大军探路。

迷雾海极为凶险，其内的幻象千奇百怪，可以影响七情六欲。

就在不久前，林牧甚至还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父母！

若是没有毁灭之瞳，神识又堪比七阶强者，只怕瞬间就要沉沦其中。

也好在这座幻象大阵覆盖面积实在太大，导致威能有所下降。

否则即便以林牧的能耐，也未必能安然无恙。

怪不得从未有人进入迷雾海后，还能安然返回。

连林牧都会受到影响，其他强者就算突破至第六境，结果也可想而知。

何况迷雾海广袤无边，想要寻到中州所在，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话说回来，万魂幡中的厉鬼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各种幻象完全影响不到它们。

因为它们根本就没有灵智，完全受万魂幡操控。

正因如此，当初魂才会说凭借万魂指引，便能寻到中州。

这一点，确实没有瞎说。

毕竟，他也希望林牧可以将蜃弄死，自己假死隐于幕后。

等万魂幡成长至九阶，就可坐收渔利，将所有宝物占为己有。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遇上了一个挂逼。

一代枭雄只能沦为孽龙进阶的资粮，下场那叫一个惨……

林牧将无数厉鬼全部散开，正一路前行，忽的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某个方向。

“好端端的，怎么死了两头厉鬼？”

旋即又眼前一亮，“该不会……是遇上了雷瀑吧？”

不及多想，林牧身形一闪，指挥厉鬼大军朝那处地方急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