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一派父慈子孝。
齐帝自然不会拒绝儿子的好心,大皇子看了席名两眼,想要提醒,被太子扯扯袖子,示意他先吃。
于是大皇子埋头苦干。
肥公公也笑着侍奉,压根没把席少傅放眼里。
这方完了,齐帝才轻咳两声
“祚儿,席少傅说他得罪你了。”
祁元祚诧异:“他哪里得罪了我?”
“孤只是看他不合眼缘,与少傅辩了两句,他并没有得罪我。”
“太子评臣不配为师……还道臣邋里邋遢……”
“若非臣得罪了太子殿下,又怎会……”
大皇子护崽子斥道:“是你先用手指了太子,以下犯上,说你不配为师难道不对吗?”
席名一脸惭愧:“臣特来请罪!”
他低着头一副随意发落无可辩解的委屈样,忒令人不舒服。
大皇子牙根痒痒。
他最烦的就是与文人耍嘴皮子,尤其是席名这种人。
明知道他有问题,就是抓不住把柄,还一不小心就被恶心一把。
“席少傅不需要请罪,你本来就无罪,只是眼缘这种事,只‘玄’一字,孤看不上你,就像孤觉得大哥冲动莽撞一样。”
“虽然大哥冲动莽撞,但孤喜爱大哥。”
“就像少傅邋遢还无礼,孤不喜欢少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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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没有分别。”
“人无完人,孤没有否认少傅的才学,孤只不认可少傅的为人处世,这是孤与少傅的私事,也只是孤的个人观点,父皇要治理天下,本就劳累,少傅何必用这种小事白累了父皇。”
席名:“不知臣哪里不好才让太子不喜臣?”
祁元祚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银子,你还能让全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