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挑战易忠海,也不把管事的人放眼里。”
闫埠贵见状顺势附和:“就是就是。”
“嗨,何必跟年轻人动怒呢?”
“别劝了。”
刘海中甩了甩手。
“说到年轻人,咱院里的小伙子们个个都不错啊。”
“唯独这江波,简直不行。”
“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他三天两头往山里跑,像样儿的工作也没一份。”
“说好听点儿叫待业青年,直白地说不就是个 ** 吗?”
“再看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贾东旭是某厂的工人,许大茂在厂里放映电影,你家解成和解放也都有正式工作。”
“相比之下他算什么。”
说完这些,刘海中满脸得意地说:
“当然啦,我家光齐,就更强了。”
“刚收到信,说是提了副科长,二十级干部。”
闫埠贵微感惊讶:
“呦,光齐有出息,这才中专毕业多久呀?”
刘海中心中的得意掩藏不住,笑着说:
“行吧,反正是当干部,不是普通工人。”
“一个月工资就有七十多块钱呢。”
“虽然不如老易,不过比我这当爹的都多了,哈哈。”
闫埠贵终于听明白了。
前面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炫耀一下,儿子又有了新进展。
至于拉扯到江波那儿,只是带了一嘴罢了。
二十级干部每月七十几块?
闫埠贵半辈子做老师都没达到这个数目,这是打脸哪?
心里不太爽,但脸上没显露,笑呵呵地说:
“老刘啊,光齐确实挺棒,不过江波也被你误解了。”
“江波找到工作了!”
自己的孩子们,闫解矿和闫解娣还在读书,大孩子和二孩子都是普工,比不得人家光齐当干部身份;工资自然也比不上。
但江波的事情可以用来 ** 回去一下。
果不其然,刘海中愣了一下:
“谁啊?江波找到了工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