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谨端眉头仍是皱皱的,“师尊,那你,有被鹤斌天打伤吗?——你的伤好了吗?”他焦急的拉着人查看。
杜垚把急哄哄的徒弟按住,轻笑道:“好了,好了,我都好了。”
“倒是你,怎么混得这么惨,我教你的那些功法呢?你要是硬拼——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啊。”
鹤谨端低下头,又掉泪,“是我错信了鹤斌天,我以为他是我的父皇,也是这个国家的帝王,于公于私,他都会相信田家,会去调查真相。”
“可我万万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以及之前的那些查不到主谋的离奇案子——都是他指使的。”
杜垚拍了拍徒弟的背,无奈摇头,“哎,我早就知道你这个性子,也罢,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这么轻信于人了。”
鹤谨端重重点头,“师尊,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只信你。”
杜垚嘴角露出苦涩的笑,“你就不怕——我也骗你?”
“不怕,师尊救我一家,还传我功法,无论是救命之恩还是教导之恩,我都无以为报,此生,愿为师尊做任何事!”
杜垚再问,“那你就不先问问,都要做什么吗?如若有悖天道,或会有生命危险呢?”
鹤谨端微笑,“师尊要做的事,定是正义的事,我信师尊,我也不怕死。”
“傻孩子。”杜垚垂眸,不敢再看那双澄澈的双眼。
之后的十年,在杜垚的辅佐下,鹤谨端终于干掉鹤立群,逼鹤斌天禅位,坐上了人皇的位置。
当上了人皇的鹤谨端更忙了,他总想去找师尊,可师尊总要外出游历,他却被各种奏折缠身。
终于有一次,师尊远游归来,却带了两个年轻俊朗的男人。
一个红衣妖艳叫花澄,额间有个特殊的花纹,长的像个勾人的妖精。
另一个黑衣如墨叫魔枭,嘴角总是挑着不正经的笑,一副浪荡模样。
他的心,第一次,如此难受又紧张,就像自己的宝贝要被外人挖走了一般。
他彻夜难眠,所以某一夜,他偷偷跑去师尊的房间,想和师尊谈谈心。
谁料,里面水声阵阵,师尊在沐浴洗澡。
他在门口也不敢再敲门,默默的等着师尊洗完再进去。
哪成想,突然,里面传出一声“扑通——”的落水声。
他刚想推门查看,结果有对话声传来。
正是那个黑衣男子魔枭的声音,“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杜垚,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