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

“我也不知道。”

于是我也很惊讶，神父先生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我一直认为他是无所不知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也有不会的东西。

他也会像我想要尝试疼痛一样，去渴求那些……知识吗？

我不清楚，神父先生也从来没有讲过。

但从那天之后，他开始向我讲述一些名叫教义的东西。我也终于知道，神父原来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一个有很多人使用的职位。

但我还是习惯叫他神父先生，反正我也没有见过其他的“神父”。这里似乎是“乡下”，“教会”没有在这里安排太多人手。

“神的荣光无处不在，但人类的力量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们必须有所取舍。”

“神父先生是‘舍’的那一部分吗？”

“哈哈哈，也不能这么说吧……”

结果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应该怎么说，大概这也是神父先生不知道的其中一项知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