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丈夫这么一说,孙美娟好像有点明白了,“你是想……”
“她在离婚前跟傅锦洲勾搭没有?”
“不知道啊!”
“谁都不知道,婷婷被赶走就是证据,所以我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而且牵涉到傅锦洲,这事就更好办了,傅书记高升,赴任在即。”邵保国说着阴险地笑了笑。
听丈夫这么一说,孙美娟豁然开朗。
“你打算怎么做?”
邵保国得意地笑笑,“等着吧,先缓两天,让某些人急一下。”
……
傅锦洲回到家,沈淑正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妈,您找我?”
傅锦洲语气平静,心里却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傅母抬眼,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傅锦洲。
“锦洲,报纸上的事都是真的吗?”
“真的,邵庭安在家里偷情,对方还是苏梨一直真心相对的人,他们两人为了偷情还给苏梨下安眠药。苏梨对安定类的药物过敏,若不是提前知道他们的事,早就被他们害死了。”
傅锦洲说出这些话,原本平静的气息已经虚燥,“邵庭安为了当上厂长,将自己的过失嫁祸到苏梨哥哥身上,害得她哥在看守所带了一个月。”
沈淑原本的气势,这会儿已经开始缓和,语重心长道:“她的遭遇是可怜,但我听说是她带人到机械厂搅局,当众揭露了邵庭安的真面目,还带了警察将邵庭安送到了派出所。这种女人,心思太狡诈。”
“为了自保,为了家人,这不是该做的吗?再说了,苏梨的行为一直是我暗中安排的,也是我找人辅佐她,所以狡诈的人是我。”
傅锦洲没有回避,坦然地将苏梨的一切行为归咎到自己身上。
“你……你说什么?”
沈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锦洲,别人若是知道背后是你在操纵,会怎么想你?你爸中旬就要去省城上任,你知不知道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傅锦洲猛然一僵,这一点他没有想过,他要的是苏梨自由、平安。
“妈,我没想这么多,但苏梨的事,跟我爸没任何关系。”
“你说没关系,有心之人会这么说吗?人言可畏!”
“你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不会因为自己的事影响到我爸。”傅锦洲坚定地看着母亲,“你别再干涉我,十年前我放弃过她,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放弃了。”
“儿子,她离过婚,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你后半辈子都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