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帅哥已经不想理她,转而与凌煊友好握手,“我叫左兴言。”
凌煊也郑重其事自我介绍了下。
然后,左兴言就领着他们往一处拐弯而去,边走边絮叨。
“我小时候不喜欢讲话,外公就给改了这个名,希望我多讲话,变得外向。”
“结果现在好了,废话太多,又经常被我舅踢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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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啊,都是她造成的。她揍我,我就哭;一哭就揍得更欢,于是我就装哑巴;然后她还揍我,我就去告状,噼里啪啦一大堆……”
沈今茉僵住:到底是不是我弟?
原身啊原身,你好歹给我留点记忆呗,至少三代血亲该让我认得嘛。
她胡思乱想着,左兴言的絮叨就左耳进右耳出了。
直到进入一个凉亭,沈今茉才被这设置惊得回过神来。
“山背阴的地方建什么凉亭?”
“还是有门窗的凉亭?”
这个凉亭建在山的北面凹陷之地,无论是东升之日,还是西落之光,都不能直射。
而且有门有窗,中间还有个石桌,但没有石凳……整个一古怪设定。
左兴言听了沈今茉的疑惑,笑而不语,缓缓将所有门窗关闭,然后将手掌放在了石桌正中央。
片刻,一道蓝光在左兴言手掌底下闪过。
轻微的“轰”一声,整个地面向下沉陷。
沈今茉下意识伸手探向一旁的凌煊,而凌煊的手比她更快,已经捏住了她的肩。
他还深刻记着,她右手脱臼没痊愈……得帮她护着。
地面向下,退离凉亭外沿的门窗,开始加速。
竟然是个电梯!
沈今茉吐槽:“太不安全了,也不搞个护栏。”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的地面突然向上延伸出一道道铁栏杆,在顶部围合,将三人圈在中央。
左兴言很傲娇地来了句:“看!有的。”
沈今茉:“像个鸟笼,没点自由。”
然后露出个假兮兮的笑:“挺骄傲的昂?”
标榜话多无人敌的左兴言瞬间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