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这么大的机器,我要是将不同尺寸的瓷砖拼凑着一起打样没问题吧?”
李哲手摸着喷墨机头的盖子,微笑着点头称是。
“没问题的,只要先在电脑上输入图案并排版好,然后在置物平板上装上夹具,用笔画边角记号也行,彩印打样时按对应区域摆放就好。
机器这么大,您购买要花很多钱,肯定得将有效彩印幅面最大化利用嘛,对吧”
对于李哲的回答,施伯很满意。
“那就好,那就好,近四十万,确实不便宜呀。
想当初我最开始出社会闯荡时,手头才几十块钱呢……”
施伯一番感叹加哭穷后,又开始打感情牌了。
“小李,你这个小伙子,我是真心喜欢啦!跟我年轻一样,有想法又沉得住气。
而且你是大学生,还是学经济的,懂得也多,知识面也广,许多方面跟我也相谈甚欢……
我觉得呀,咱俩也算忘年之交了,你说呢?”
施伯的话,李哲是一句句都听进去了,面对银发丛生的施伯的慈祥目光,他暂时有些不确定。
他不确定,施伯是为了生意在单纯的打感情牌,还是有感而发的真心话,还是二者兼有。
不为别的,从昨晚见到施伯一直到现在,李哲感觉到的是他的平易近人、温和慈祥。
还有他的阅历深厚、见多识广,以及长辈对晚辈后生的那种关切和教导。
要问施伯是不是块老姜?李哲认为绝对是。
但是,他有种强烈的感受,施伯这块老姜,和程沛远这种后天“催熟”的小老姜,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李哲也说不出具体差别在哪儿。
他就是感觉,他对施伯这块爷爷辈的老姜,有种莫名的好感,那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很舒适惬意,很踏实,很放心。
“施伯,你说得对,我也感觉跟您很聊得来,您能看得起我,是我这个晚辈莫大的荣幸。
您纵横商海大半生,有太多需要我去虚心请教学习的地方了,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
忘年之交,施伯您形容的贴切,如果您不嫌弃,我都想叫您一声施爷爷了,以后多多向您学习请教”
短暂的琢磨后,李哲想着施伯还没正式讨价还价,那自己就将计就计,暂且先抛开生意把他当爷爷辈朋友看。
待他说完,施伯微笑着点了头,额头上脸颊上的皱纹立刻挤在了一起。
“好,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