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芸看向不远处,见福源公爵府嫡长女钱咏琳正和禄组侯爵府的三小姐刘芳舒正边吃着斋饭,边小声地说笑着。
柏昌芸本不欲理会,却发现一年轻男子正端着斋饭走到刘芳舒身侧坐下,定睛一看,竟是张权礼。
柏昌芸气不打一处来。
张权礼可是自己的未来夫婿,他竟私下和别的女子来保德寺上香和吃斋饭。
其中一个女子还是早就属意张权礼的刘芳舒。
柏昌芸捏了捏手上结亲信物羊脂玉镯,起身走向张权礼:“礼世子,你将来可是要做我夫婿的人,竟然私下和别的女子上保德寺苟且?”
在后院吃斋饭的香客并不多,可柏昌芸的话还是在吃斋的众人里炸开了。
“苟且?我光明正大同母亲和两位小姐在保德寺这吃斋饭,怎么到知书达理的柏大小姐口中,变成‘苟且’二字了?”张权礼满面涨红。
同母亲?伯爵张夫人也在?
此时,端着斋饭缓步走来的伯爵张夫人一脸难堪望向柏昌芸:“柏大小姐,我儿和你虽未订亲,但早有结亲之意。我儿必定会循规蹈矩的。即便我儿哪日突然心悦她女,也会先和你事先说明,再与她女互托终生。今日我儿若真在保德寺这佛门清净地行了苟且,倒也罢了,可我儿今日只不过同我和两位小姐在保德寺这吃斋饭,你竟如此诬他?”
柏昌芸被质问住了。
柏昌芸暗骂自己被气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