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明也不吭声，就这么一口口的抽着烟。

审讯室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那被铐着的青年，咽了咽喉咙中的口水，明明是大冷天，他额头上却有汗珠滑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大明突然开口，“说吧，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青年全身一僵，嘴唇都开始颤抖，道：“警察同志，我、我们是见义勇为，是看着那人欺负一个半大孩子，才忍不住出声。”

“见义勇为？呵呵，你带着剁骨刀去见义勇为？”赵大明冷笑一声，继续道，“先说你的名字，来自哪儿！”

“报告警察同志，我叫阿六。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我从小就被卖给人贩子……”

赵大明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直到青年声音越来越小，才开口，“唯一一次坦白的机会给你了，可你不知道珍惜。”

赵大明慢慢地转过身。

苏豪跟另一位民警快步上前。

“你、你们要干什么……”

苏豪面无表情的扒掉青年的衣服，将他双手反折着铐在椅子上。

另一位民警拿着水壶，将冰水倒在青年身上。

这年头，不存在什么严刑逼供……这只是正常操作。

冷水泼在身上，青年冻得全身颤抖，牙齿上下打颤。

“啪嚓！”

审讯桌上的风扇，被赵大明打开。

冷风呼啸。

冷水快速结冰。

苏豪戴上棉帽，拿着老虎钳，蹲在青年跟前。

“我招、我都招了！”

赵大明眼睛一亮，伸手关掉电风扇，冷声道，“说吧！”

青年全身哆嗦，嘴唇青紫，声音颤抖，“我、我们在金市抢了一家供销社，还杀了三个售货员！”

“是你们？”赵大明瞪大眼睛，其中布满震惊与狂喜。

10.12案件，是全国性轰动的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