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寸大乱,想要亲自登门去求凤溪回来。
方氏怕他去了凤溪见到他更生气,这才把他关在家里,自己去了潘家。
可等方氏回来的时候却带给他凤溪要和离的消息,贾琏听到简直要疯了。
他立刻就要冲出门去,准备亲自找凤溪解释。
可是方氏怕两人在这种情形下见面效果更糟,便拦着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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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真的不能和凤溪和离,真得不能!”
王熙凤低头思量了一下,“这些话你没和你娘讲吗?”
贾琏说道:“我说了呀,我一直说我是冤枉的。
可是当时在东府,那女人哭哭啼啼地和我娘说她愿意做小,求我娘给她一条活路。
后来她老娘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跟着闹。
我简直是百口莫辩,冤死我算了!”
王熙凤杏眼一瞪,“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你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酒后乱性,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贾琏苦笑道:“我的好姑姑啊,虽然一开始我也如此犹豫了一下。
但是这几日我娘将我关在房里,我越琢磨越不是那么回事。
我那日醉的蹊跷,毕竟是孝期,我本就没有喝多少,远远达不到喝醉的程度。
再说了,那晚那尤二姐明显是冲着大哥哥来的,就算我喝多了,要轻薄于她,大哥哥又岂能同意呢?
而且我一直没有想通,为何第二天早上只有我二人在房里,大哥哥又去了哪里。
我如今只想当面把珍大哥好好问问,当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听着贾琏的辩解,王熙凤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
毕竟是上辈子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她自问对贾琏还算了解。
他的表情神态,确实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若他说的是实话,那当晚事情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他说要去找贾珍对质,只怕,这真相是很难问出来的。
王熙凤这会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她扔掉手里的扫帚,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细细思索贾琏刚才说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