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说道:“说来竟是可笑,那尤二姐看上琏儿了,想要与他做妾呢。”
方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原因,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王熙凤见她这副样子,不由笑道:“我理解你,我当时听说也是这个心情。
谁能想到这世上竟有这般不知廉耻的人呢。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世上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
再说了,也是你生的儿子太优秀了,才让人给盯上了。”
方氏嗔怪地瞪了王熙凤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快给我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熙凤坐下来,一五一十把在宁国府听来的那些事情说给方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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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这天底下竟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和姐夫厮混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伙同姐夫给自己找下家。
这珍儿也越发的没样子了,算计到自己兄弟身上来了。”
“可不是嘛,若不是还有蓉儿,只怕这宁国府就要败在他手里了。”王熙凤叹道。
“既然如此,那我更是不能让琏儿把那女人带回家了。”方氏说道。
“那自然不能,而且我看琏儿那样子,也没打算要把她带回来。”王熙凤说道。
方氏疑迟了一下,“虽说咱们都知道事情的原委如何,可那尤二姐已经咬定琏儿同她睡过,失了清白,这可要如何是好?”
王熙凤啐了一口,“我呸,她早就同贾珍厮混已久,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说句不中听的,贾珍都不见得是她第一个男人。”
方氏虽然觉得小姑子说话有些难听,不过这女人敢算计自己儿子,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姑子这样想她,倒也不算过分。
方氏说道:“可是那日我打上门的时候,床单上确实……嗯……
是有落红的。”
王熙凤吸了口气,想了一下说道:“既然琏儿当时已经不省人事,且先不说有没有与她做下那等子事儿。
即便有,我也不信她是清白的。
而且落红这种东西,想要造假还不容易吗?”
虽然话是如此,方氏也知道落红是可以造假的,可是她们要如何证明尤二姐是造假呢?
如今人证物质俱在,只要那尤二姐一口咬定贾琏睡了她,贾琏真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