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多练，自己打不过人还硬给自己脸上贴金，笑死。

“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

沐晓琳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微微扭头，用余光看向庄舜。

“来给大小姐治病的。”

庄舜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点自己的情绪，然后又补了一句有些阴阳的。

“来白府给大小姐治病的大夫不少，徐姑娘算是里面最能折腾的一个了。”

“呵，我也是里面最能打的一个。”

沐晓琳右手一抖，一根银针出现在两指之间，在庄舜眼前晃了晃。

“我学医术，是为了治好天下的蠢货，而我踏入武道，是为了让蠢货能安心接受我的治疗，懂？”

感受着沐晓琳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庄舜的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了。

揉了揉发酸的眉心，庄舜无奈接着问道。

“所以呢，徐姑娘你想表达什么？”

沐晓琳重新将视线落在白玉瑶身上，沉默了下，才缓缓说道。

“你觉得，就算我把那孩子病治好了，她就能成为受人敬仰的仙师了吗？”

没有等庄舜回复，沐晓琳自顾自的回答道。

“那怎么可能，我不知道你是如何，但我经历过，我看见过许多，她这样的性格，要是脱离了父母了保护，入了江湖，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说着，沐晓琳转头看向庄舜，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带着笑意。

“你在白府肯定待了不少时日吧，以你的年纪能有如今修为，没怎么外出历练过吧？”

虽然被沐晓琳直接说中有些不爽，但这也确实是事实，所以庄舜就点了点头。

沐晓琳轻笑出了声，随后抬手指着白玉瑶和地上不停磕头的那几人。

“你觉得，白方旭对他们，或者说，他的子女，有多少感情？”

“这...”

这话题有些尖锐，庄舜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呵，我换个说法吧，你觉得，白方旭最看中谁，是病弱但有灵根的白玉瑶，还是其他健康的，各有所长但无法修行的子嗣。”

“唔...白老爷应该有自己的考量，我不敢妄自断论。”

“你啊你啊，年纪不大，倒是这宅院气息沾染了不少。”

沐晓琳竖起手指，对着庄舜指指点点。

庄舜眼角抽了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别顶着这么一张可爱的小脸说这么老气横生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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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