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打扰了阿禾姑娘,能不能安然走出全靠她了。
“啊!你们要干嘛?”
“你们放开我家的马车!来人,我有粮食!赶走他们我每人给一斤粮!”
“啊啊!大人!他们抢……”
破烂官道上又是一派乱象,为了自己和家人活着,所有人不择手段。前脚死伤数人,头破血流换来一辆驴车,可后脚又殒命于他人之手。
一辆破烂板车短时间内辗转数人之手,一炷香时间早就过了打斗也没停歇。
“和前几拨一模一样,这人啊……啧啧啧……”
坐在虎皮阔椅上的男人兴致勃勃,玩味地看着前方精彩纷呈的殊死搏斗,这可比达官贵族们爱观赏的困兽之斗有趣多了。
既耗了这些贱民的力气又让逗趣儿,自己还没出手就死了大半。
谁还敢说自己只是一介武夫?
“别轻易出手,以防为主,此时出头没有好下场。”楚禾没有分发利器,而是让陆宽等人拿着木棍驱赶来犯者。
陆宽明白,带着人将老弱妇孺和板车围在中间。过来一个敲一个,转往手脚处砸,将内里护得如同铁桶壁垒一般。
有叔叔伯伯在前头护着,陶雅雯看得心痒痒,拉着陶楚杰就跑到前头,见缝插针补棍。
阿姐说了,不能让陶楚杰沉浸在伤痛中,得忙起来。
也得强大起来,不然她怕有一天阿姐嫌弃陶楚杰没用,偷偷抛下就不好了。
自己可真是操心劳累的命。唉,没办法,谁让自己人美心又善呢。
楚禾时刻留意着对面的领头,只一眼,楚禾就知道此人嗜杀,惯以杀人为乐。
即使长着一副刚毅方正的面孔,也难以掩饰身上的浓重血腥味。
比自己变态多了。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又过了两刻钟,领头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开口。
左右四名别将挥手,装扮成普通百姓的士兵抬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板和木椽上前。
“放!”
一声令下,木板和木椽高高立起。
轰的一声,直直砸下,正好搭在对面,将断路连接起来。
“车马上板桥,女人孩童从独木桥过。一户一户来,敢扰乱者杀无赦!”
还在打斗的流民或快速拉着到手的板车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中缓缓上前,或万念俱灭地顶着一身血痕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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