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高公公疾步来到景惠帝的身侧,神色略显慌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皇上,永安郡主受伤了,被淮王爷带进宫医治了。刘御史也来了,现在御书房外等候。”
景惠帝微微皱眉,疑惑道:“这么晚了,刘倔驴他不睡觉,来朕这里做什么?”
高公公嘴角微抽,缓缓说道:“皇上,刘御史只说他是为了温丞相的事情而来,具体是什么事?奴才也不清楚。”
“一天到晚的,只会拿些琐事来烦朕。宣他进来吧!”景惠帝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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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史穿了一身亵衣亵裤就来了,他赤着双足,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脸上满是焦急与气愤。
景惠帝看向这个素来看重规矩和礼仪的刘御史,如今这番狼狈的样子,嘴角扬起莫名的笑意:“刘爱卿,你的衣服是被人打劫走了吗?高力士,去找一身朕的常服过来,为刘御史披上。夜里凉,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刘御史脸黑如墨,气的浑身发抖,可眼神中却充满了倔强。他恭敬地回道:“谢过皇上,今日微臣深夜前来,是要弹劾苟芒,设计诬陷温丞相通敌叛国,贪墨赈灾粮嫁祸温将军,意图染指皇室宗亲。”
景惠帝微微皱眉,沉声问道:“刘爱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御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禀报给皇帝,言辞间充满了愤怒,双手不时挥舞着,仿佛在控诉着苟芒的罪行。
景惠帝听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怒拍龙案:“大胆苟芒,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传朕旨意,将苟芒打入大牢,严加审讯。丞相府众人,无罪释放。”
淮王寝宫内,李太医为温锦诊治手臂上的伤口。他无意间看到温锦脖子上悬挂的玉佩,心中不由得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景寰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双手紧紧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
李太医诊治完毕后,恭敬地对景寰说道:“王爷,郡主的伤势虽重,但暂无性命之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