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被人开膛破腹,心脏也被挖走了,肠子流了一地。” 说到这里,老者干呕了几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那副画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被鱼线挂在树上,然后被挖走了眼睛和舌头,刚发现的时候肠子从他身上流出来,挂在树枝上。”一个妇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眼睛,仿佛那可怕的场景就在眼前,让她不敢直视。
“他的心脏被野狗啃了一半,眼珠子沾满了灰被打更人不小心踩碎了。”一个路人满脸惊恐地描述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到现在我们也猜不出,他是怎么被人用鱼线挂到树上去的, 太高了,旁边又没有梯子……. ”一位年轻的摊贩满脸疑惑又害怕地说着,眼中的恐惧与不解交织在一起。
众人正说得惊悚,一个小孩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娘,是恶鬼来索命了吗?”
那母亲赶忙捂住孩子的嘴,呵斥道:“别乱说!”可她自己的眼神却慌乱地四处游移。
京兆尹的捕快们在案发现场忙得焦头烂额,那棵挂过尸体的树下,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景惠帝看着京兆尹呈上来的折子,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部。
他眼神一凛,沉声质问:“永安郡主说礼部侍郎会死,这礼部侍郎就死了。难道永安郡主的嘴开过光?京兆尹办事不力,竟想着往鬼神之事上推诿,这差事办得可真‘省心’!”
景惠帝眉头紧皱,将折子狠狠甩在桌上,“朕要的是真相,不是这些神神鬼鬼的胡言乱语。若再查不出个所以然,京兆尹,你要为今日这荒唐之举付出代价!”
京兆尹伏在地上,头埋得更低,颤声道:“皇上恕罪,实在是永安郡主有奇能在身,能知过去与未来。永安郡主不仅医术精湛,玄术也造诣颇深。这在京城,都是人尽皆知的!”
景惠帝冷笑一声:“哼,奇能?朕看是妖言惑众!若她真有这般神通,朕的江山还要不要?景国律法何在?人心何在?”他怒目圆睁,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皇上息怒,可那礼部侍郎之死,实在蹊跷,现场毫无头绪,只有郡主曾有预言礼部侍郎一定会死,臣等也是一时糊涂。”京兆尹额上汗珠滚滚,声音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