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听着景寰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景寰这才反应过来被温锦骗了,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点了点温锦的额头。
“今日这一出,皇兄想必已经气得不轻,娘子此行的目的,应该也算达到了。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也好为皇室开枝散叶。”
温锦听了这话,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手指微微用力掐向他腰间的软肉:“夫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打趣我,不过你说得对,今日这事儿也闹得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
说罢,便拉起景寰的手一同往回走。
景瑟目送着他们两人离去,转而又去跟盘中的烤鱼较劲去了。
温锦与景寰携手走在回宫的路上,微风轻轻拂过,带起温锦的几缕发丝。
景寰见状,伸手为她将发丝别到耳后,目光温柔缱绻。
“娘子今日此举,虽说大胆了些,可着实巧妙,想来日后皇兄,再想随意拿捏娘子,也得掂量掂量了。”
“那是自然,我可不愿一直被人当软柿子捏,今日不过是略施小计,也好让你皇兄知道我温锦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几日后的清晨,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
太和殿内,雕梁画栋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阴森而压抑,巨大的立柱上龙纹若隐若现,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太子景逸身穿明黄蟒袍,头戴金冠,身姿挺拔地站在朝堂中央,脸上犹如寒霜覆面,神色间满是愠怒。
“父皇,阳谷县、阳陵县内饿殍遍野,瘟疫四起,百姓们啃食草根树皮而生,甚至还有百姓易子而食。”
“三弟身为钦差,前往疫区赈灾,却不见丝毫成效,致使灾情愈发严重,民怨沸腾。”
“儿臣恳请父皇,将三弟凌迟处死,明正典刑,亦给灾区百姓一个交代!”
太子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声音在这寂静压抑的朝堂上回荡,引得众大臣纷纷侧目,交头接耳起来。
大臣们听了太子这番话,有的摇头叹息,有的面露惊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