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眼神一凛,紧盯着李大人,继续逼问道:“那你和阳陵县的张主簿是如何勾结在一起的?快说!”
李大人吓得瑟缩了一下,小声回答道:“是那神秘人安排我们联络的,他让我们互相配合,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还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更多的好处。”
景寰听后,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们这群混蛋,为了一己私利,竟如此丧心病狂!”
温锦沉思片刻,转头对景寰和韦伯仲说道:“看来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咱们得尽快去阳陵县找张主簿。”
“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线索,一定要将这伙人一网打尽,还百姓一个公道。”
夜深了,清冷的光辉洒在石板路上,泛出幽幽的冷光,街边紧闭的店铺门窗在月色下投出一片片黑影,宛如沉默的巨兽。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忽然,“笃——笃——笃”,一名打更人的梆子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模糊而孤独,口中高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此时,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如鬼魅般潜到了京郊别苑。他们行动迅速且悄无声息,借着夜色的掩护,迅速翻墙而入。
别苑的守卫们毫无察觉,依旧在岗位上昏昏欲睡。
黑衣人手中紧握着的利刃,在月色下闪烁着森森寒光,恰似暗夜中索命的幽灵,朝着主屋急速逼近。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冷峻,抬手示意,众人立即分散开来,将主屋团团围住,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意。
主屋内,景沅安然坐于凳上,毫无困意,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叩击着桌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的身影被摇曳的烛火投射在窗户上,被拉得修长而寂寥。
就在此刻,屋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的细微响动。
景沅猛地站起身来,警惕地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