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心疼两个年幼的弟弟,那么小就没了母亲,尤其是三弟谢良鹏,还被寄养在别处,直到十多岁才接回来。
虽然恼怒,但还是极力压着火气。
一双布满青筋的手紧紧捏着酒杯,他沉声道:“今天不谈别的事。”
顿了顿,他又开口:“吃菜吧。”
一桌子小辈,直到父亲说了这话,才敢重新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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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谢玉成和谢良鹏这会足够聪明,只要闭嘴,他们想要的一切,过不了多久,还是会慢慢给他们的,尽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风光,但也绝不至不念亲情。
谢屿司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只是软处理,避而不见,也只是想逼他们安分,并没立刻收回他们手里的权利。
他把剥好的虾肉放在何疏月碗中,柔声道:“你吃你的,不用管他们。还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替你夹。”
何疏月轻轻摇头:“你都夹给我好多了,吃不完。”
“吃不完就慢慢吃,不着急。”一番话,谢屿司说得轻松又随性。
可谢良鹏自幼被宠坏了,偏偏不识好歹,他见自己在谢高明这碰了个软钉子,那边谢屿司还和自己媳妇调笑着,气不打一处来,就想从谢屿司这撕开口子。
毕竟对方只是一个晚辈,今天又是大喜的日子,总不会当着新媳妇的面为难自己吧。
他拉着高美如一块起身,隔着长桌,举着酒杯道:“大哥说不谈别的,那就不谈别的,那我们给新媳妇敬杯酒吧。”
对方毕竟是长辈,他们敬酒何疏月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立刻站起身,端起面前装着西瓜汁的水晶杯,准备主动走过去。
毕竟她是晚辈,对方即便要敬她酒,那也只能她主动走过去。
她刚走两步,谢良鹏皱眉,放下酒杯道:“这是什么意思,拿个西瓜汁糊弄谁呢?说好的不谈别的,难道连酒也不肯喝了?”
这分明就是故意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