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月不知这话是陷阱,摇头:“不累。”
她的心思都在那两只可爱的小家伙们身上,怎么会累,看猫儿都来不及。
忽然,她身子腾空,被人从身后抱起。
她背对着谢屿司,想捶他一下都不行,只好撑着他的胳膊,嚷:“谢屿司,你干嘛……”
男人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笑着望向她:“运动一下。”
她这才恍然大悟,那一句累不累哪里是好心,关心她的身体……
何疏月挣扎着从谢屿司怀里挣脱:“我才不要,我要去看除夕和守岁……”
谢屿司看着她的背影,舌尖抵牙。
他就不该放那两个小家伙进屋的。
耽误事!
何疏月又和小猫们玩了一会,回头时,看谢屿司坐在沙发里拿着iPad查看报告,想起这段时间,他明明那么忙,却还抽出大半天时间陪自己,心里弥漫起丝丝缕缕的温情。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运动”了,其实下午那个吻,让她也有些失控了。
一想起刚刚谢屿司被自己拒绝的窘样,何疏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她转身去了衣帽间,拆了一双全新的黑色丝袜。
应妙璇送给她的那件兔子服,谢屿司一直没偷看过,他完全不知道盒子里具体是什么。
明明盒子里的东西让她那么羞涩,但她也不知为什么,居然没扔,而是收进衣柜最底层。
她把自己身上香槟色的睡裙慢慢褪去,羞赧地把那件兔子服一点一点穿上身。
迈着谨慎试探的步伐,何疏月重新走回卧室。
除夕和守岁这对兄妹,就这样跟在她身后,好奇地看着鬼祟的主人。
她故意脱掉拖鞋,柔软的脚掌轻轻触地,悄无声息地钻回床上。
男人依然垂眸,静静滑动着屏幕上的报表。
她摸出手机,给谢屿司发了一条消息:【老公!】
那话她说不出口,打字倒是无碍。
放在谢屿司沙发扶手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两下,男人看了一眼,抬眸。
被子里很明显有人,高高隆起,像个小山包。
居然给他发了这样暧昧不清的信息,看来胆子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