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谢屿司一进屋,他们立刻住了嘴。
谢屿司跟他们微微颔首:“二叔,三叔。”
那两人脸憋得通红,但也不敢说什么,只点头:“哎,屿司。”
何疏月忍笑,和他牵着手,又跟几个长辈和其他兄弟姐妹们说了要回屋休息的事。
谢屿司确实喝了不少,他的酒量大家也都清楚,自然没人拦着。
小主,
只待了一会,谢屿司便牵着她的手,朝东苑走去。
快走到时,她忽然想起谢今歌那事,拍了一下自己脑门。
美男计实在耽误事,要不是刚刚被他搂着一直亲,她早就把钱转过去了。
何疏月把手从谢屿司掌心里抽出来,伸进口袋里取出手机,几下便给谢今歌把钱转过去了,但谢今歌特意吩咐过,千万不要告诉她大哥,何疏月也就没告诉身边的男人。
她亦步亦趋跟在谢屿司身后,直走到卧室前,男人才重新牵起她的手。
屋内,一幅三十厘米的画像被挂在贵妃榻旁的墙壁上。
那里原本挂着一幅谢屿司之前收藏的陈洪绶的《荷花鸳鸯图》,是他用来庆祝他们新婚的,不过何疏月偶然流露过一次嫌弃那画跟屋内陈设不相符的神色,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此刻,那画中,少女手捧一束洛神玫瑰,笑容灿烂,宛如拨开月亮的朝阳。
是谢屿司初见何疏月的那张照片,也是她小洛神名字的来由。
他居然把那幅画,用各式各样的宝石镶嵌成了一幅画。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每颗宝石都是隐藏式镶嵌,完全看不见一点镶爪的痕迹,这手工,光是做工都至少需要三个月。
这份新年礼物,竟然是从那么早就开始准备了吗?
这样一比,她的新年礼物更加拿不出手了。
男人搂着她,边吻边道:“我的礼物呢?”那声音,竟然还带着一丝委屈的意味,惹人怜。
他的吻技很好,可以说是越来越好。
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刚刚在长廊内,他还有所顾及,至少手还算安分。
但现在四下无人,所有的本性全都暴露出来了。
不喝酒的谢屿司或许还能克制三分,但现在,或许是因为醉酒,或许是因为过年,想放纵自己一次,他完全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