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叹息声,白粥半好奇半不解地问道。
“温夫人可是因明日便要与白将军和白公子分别而难过?”
白清杨夫人是在为白粥难过,显然,她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你日后有何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并不现实,你现在年纪尚小尚且容易隐瞒性别,可再过上一年半载,此处对你来说便也成了危险之地。”
提到性别问题,白粥把她刚刚在营帐门外的疑惑问了出来。
“温夫人可有告诉白将军我其实是女儿身?”
其实就算夫人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白粥也觉得尚在情理之中,毕竟白将军是她的枕边人。
“不曾。他性子太直,告诉他他虽定会替你瞒着,可他的演技我却不敢恭维,索性不让他知道。”
“多谢温夫人……”
白清杨夫人盯着白粥看了两三秒,终于又将话题绕回了衣服上。
“棉衣棉靴其实想替你做成粉色,你这个年纪的少女最是娇嫩,如快要绽放的花骨朵一般,可粉色毕竟……所以我选了浅绿和浅棕。每当我看到浅绿,总觉得那是希望的颜色;而浅棕就像土壤,如若将根在土里扎得又深又稳,即便是渺茫的希望似乎都多了一线生机……你是女孩,比轩儿爱干净许多,所以我按照我的想法选了这些浅色,也算我的一点期许吧。”
白粥听后立马红了鼻子,她有些感动,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亲生爹娘带着某些目的讨好她哄她开心尚且都做不到如此细致入微的地步,温夫人此举她无以为报。
“温夫人对我如此之好,白粥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想到自己就着营帐昏暗烛火一针一线在棉衣下摆处绣出的莲花,白清杨夫人恬淡笑容中突然多了些深意。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我还是
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叹息声,白粥半好奇半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