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时还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叶淮星打来电话,她那篇人物小传都快写成论文了。
“哇,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我吃我的饭,碍他事了吗?餐厅是他开的吗?不乐意看可以滚远点啊。”
“一个大男人成天到晚不知道在那里阴阳怪气什么,我的择偶标准很奇怪吗?嘴瓢把十八说成八是罪过吗?”
“本来被迫相亲就很下头了,为什么还要碰到这种人啊。谢铭焓我真是谢谢他!”
“……”
叶淮星急火攻心,电话刚接通就是一连串的“国粹”。
温燃握笔听了一会,半天才捋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叶淮星拖着行李投奔温燃,睡了一宿连床垫子都没捂热乎,第二天傍晚化了美美的妆,准备出门勾搭小奶狗。
结果刚出门就被家里的二堂哥来了个瓮中捉鳖。
没错,就是鳖。
二堂哥跆拳道业余比赛冠军,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当场就被拎小乌龟一样拎下了楼。
回到家就是大堂哥的48小时洗礼教育,虐耳程度丝毫不亚于以前上过的西语课。不想听还要被二堂哥弹脑瓜嘣。
受过了精神冲击和皮肉之苦,又被押送到“叶格格”的试衣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废了。
以为能喘口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出门直接扭送相亲战场。
相亲对象是个大帅哥。这是叶淮星最后的希望。
结果——
“叶小姐,你果然和照片上一样知书达理,美丽动人。”
叶淮星看着眼前头发稀疏的同龄男人,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你近视多度?”
美丽动人是没错,知书达理是怎么看出来的?
对方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没想到叶小姐还很幽默,我没有近视,两只眼睛都是2.0。”
“哦哦,不是眼神的问题。”叶淮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