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发什么癫。”温燃口红都花了,眼前人被染红的双唇好看得有点危险,她控制着不看。
眼前的男人笑的得意,“谁叫你那么盯着我。”
“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看什么。”
温燃理直气壮,不等人再度袭上来,又道:“有吃的吗,我饿了。”
在片场忙了一晚上,本来打算下班再去吃饭,结果又临时接到消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肚子里打的鼓已经够空心糖出一张专辑了。
江灼这才收了逗弄她的心思,打电话给餐厅,订了一份晚餐。
酒店的贵宾服务很到位,二十分钟后,温燃酒吃上了热热乎乎的海鲜意面。
江灼坐在沙发里看她,“冒着雨大老远过来就算了,连饭都不吃。”
“你都被人走到脸上开大招了,我哪还顾得上吃饭。”温燃挑着面条狼吞虎咽。她总不能说以为就想见他吧?
她边吃边问:“那黑粉什么情况?”
“不是黑粉,是个有点极端的粉丝。上周拦车的时候我还见过她。”
“原来是私生。她还拦车?”温燃炫饭的东西都停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都没跟我说。”
江灼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道:“人已经被带走录口供了,应该会得个教训。”
极端粉丝的操作无法预料,但这已经不是拦车那么简单了,大庭广众蓄意伤人,只要江灼不吐口,这事小不了。
“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袭击你?”虽说极端人士的思路都有点清奇,但总归会有个离谱的理由。
“因为我们的CP。”江灼声音很轻,“因为萤火燃江。”
再轻的声音也能在心里敲击出沉重的杂响。
温燃在那一刻有些恍然。
跟赵景楠在一起两年半,盼着他们分手的人多了去,也不乏发私信来辱骂她的人。但那不过都是纸老虎,躲在网线后面马甲一穿,怎么高兴怎么来。
像这样舞到人脸上的操作,她还从来没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