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点了点头:“是啊,东子那么小。”
温蕴和点了温言一句:“别说了,要感慨回家感慨去,本身吕家就已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这感慨不是在往他们心窝子里戳吗?”
“嗯,那我不说了,爷爷我过去那边看看。”
温蕴和扯着温言不让他过去:“你别过去了,东子这会儿正摆在灵堂那呢。”
温言正愁找不到吕晓东的位置,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忽悠了温蕴和几句就朝着灵堂的方向过去。
到了灵堂,温言一眼就看见正中间摆放的大床。
“这吕家够新意的啊,灵堂正中间摆床,这是什么操作?”
曜皋倒是没那么吃惊:“毕竟吕晓东没棺材,总不能给他放地上吧。”
“那也没必要搞这么一大张床吧,也真亏得他们搬了。”
温言正准备凑近大床让曜皋瞧清楚吕晓东身上到底出了什么情况,就被人给拦住去路。
拦路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穿着破旧道袍的中年男人。
见温言准备径直走向大床,道士有些不悦道:“你是谁?我不是交代过,谁都别进来吗?”
温言这才明白为什么灵堂内会如此安静,半点哭声也没有。
温言朝那男人行了个拱手礼,说道:“我是东子之前的老师,刚得到消息,过来想见他最后一面。”
男人随意朝温言回了个礼,就眯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温言,随后挥了挥手道:“我不管你是老师还是谁,我说过了,谁都不能进来!我正在给晓东诵经超度呢,你一进来就打断我做法了。”
温言见男人回的是抱拳礼,在心底冷笑着和曜皋吐槽:“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个假道士!”
曜皋也附和了句:“我观此人周身灰黑气运缠绕,必不是修道之人。”
温言撇了撇嘴:“说人话,你怎么还突然装起来了?”
曜皋被吐槽也不生气,好脾气的解释:“这人坏事做尽,手里还沾了好几条人命,肯定不是个正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