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想直奔主题来着,又担心这样太过急切,会被洛霜嫌弃没有情调。犹豫片刻后,他轻声提议:“要不,我们一起看个电影吧?”
洛霜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得白墨寒脸颊微微发烫:“看我干嘛?”
洛霜没有回答,她慢慢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勾住白墨寒的领带,装出游刃有余地模样,放出狠话:“少废话,直接点!”
白墨寒先是一愣,接着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弯下腰,一下将洛霜扛到了肩上。
洛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不停地捶打他的后背,大声喊道:“快放我下来!” 白墨寒却像没听见一样,嘴角挂着笑意,慢悠悠地解着领带,稳步朝着二楼走去。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亮起,白墨寒将洛霜摔在床上,迅速地将西装外套脱掉,随手往地上一扔就欺身压上,洛霜用手抵着他的胸口推搡着,声音有些颤抖:“等一下!”
“不是喜欢直接点吗?”白墨寒一边说一边将领带扯了下来。洛霜咽了咽口水,软声求饶:“先洗澡,好不好?”
听到浴室响起了哗啦啦地水声,白墨寒这才将地上西装外套捡起,自己到楼下的浴室去洗澡。
洛霜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白墨寒已经坐在床上等她了。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这么靠在床头看着她。洛霜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突然,她打开房门跑了。
白墨寒直接愣住,追了下楼才发现她在自己的包包里翻找什么东西,然后鬼鬼祟祟地塞进浴袍口袋里,脚步踌躇地朝他走来。
“藏了什么?”
洛霜没有回答,只是将白墨寒的身体转了过去,整个脸埋在他的后背,推着他往楼上走。白墨寒心中已经有数,嘴角笑意难掩,任由她推着。
白墨寒大大咧咧地敞开腿坐在床沿,双手随性地撑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目光紧紧锁住洛霜,眼神里满是玩味。
洛霜被他盯得脸颊滚烫,又羞又恼,一咬牙,伸手掏出藏在口袋里的东西狠狠砸向他胸口:“拿去!”
白墨寒条件反射般伸手接住,垂眸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耸耸肩:“这个我用不了。”
洛霜瞬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用不了怎么办?洛霜的脸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那你现在去买。”
白墨寒闻言,轻笑出声,洛霜甚至来不及眨眼,就已经被用力扣住腰肢,她只觉天旋地转,就陷进柔软里。
接着炽热滚烫的吻落下,急促的呼吸中,洛霜趁着两人短暂分开的间隙,用手肘吃力地撑起上半身,尽管面色绯红、气息不稳,却仍坚定地强调:“那你现在就去买,不戴的话,我绝对不做!” 她的眼神里透着不容商量的执拗,直直地盯着白墨寒。
白墨寒嘴角一勾,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像是在笑她的倔强,又像是在为她的认真感到可爱。他微微侧身,手臂舒展,拉开了床头柜。
洛霜下意识地闻声转头,只见满满一抽屉,全是一模一样的盒子,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早就备着呢~” 白墨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里带着一丝得逞的小得意。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待了无数个日夜,做足了周全的准备。
白墨寒的吻再次落下,炽热而缠绵。洛霜的心也随之狂跳,她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抚上白墨寒的肩头,动作间,原本松垮搭在他腰间的浴巾悄然滑落。瞬间,“狼”浓烈的气味就这么弥漫开来。
白墨寒理智决堤,眼里找不到焦点,鼻腔喷出野兽特有的腥气,耳朵也“噌”的一下冒出,獠牙越变越尖。
在极度紧张与恐惧下,洛霜的大脑自动分泌麻醉物,尽管全身已经抖成筛糠,心理仍然沉醉在这危险又热烈的吻里。
在冬季,洛霜通常只需要服用一次氟止静啶。久违的情动让她更加放纵,她的舌头舔过“狼”的獠牙尖端,一丝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白墨寒这才恢复了理智,松开她,低喘间说了一句:“抱歉!”
……
洛霜大张着嘴,破碎的、不成调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她摸到了白墨寒的尾巴,毛茸茸的……白墨寒的第一次,这种独占的滋味让她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抑制征服感。
白墨寒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北极兔”短短的尾巴和耳朵。他想到了“命定之人”各方面都很契合的说法,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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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霜像一摊软泥,瘫在白墨寒怀里,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却还挂着一脸餍足的笑,昏昏欲睡。
白墨寒低头,在她汗湿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紧紧地将她抱紧,似要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楼下的古老挂钟“咚咚咚”敲了十二下,看着怀中半梦半醒的人,白墨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生日快乐。”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洛霜被生物钟控制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狠狠揉搓过一番。
白墨寒也醒了,睡眼惺忪,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伸手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再睡会儿,还早呢。”
洛霜轻哼一声,想起昨晚的疯狂,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白总,上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