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有种怪怪的感觉。
但真让他说,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他又说不上来。
奇了怪哉!
“所以,宋家小娘子,此时并不在府上?”
野鬼又卡壳儿了几息。
他有些狂躁的在谢尚齐身体怒吼:你能不能按词儿说!
“是的。”
先前说话的那仆从,再次出来道:“如今,表姑娘已经与主家断了亲。”
他扭头,从旁边的桌案上,取来一个古朴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正躺着薄薄的一张纸。
“这是表姑娘昨日离开时留下的断亲书。”
焦不白拧眉瞥了仆从一眼,迟疑着,从匣子里,拿出宋澜亲笔所书。
盖说亲缘之情,自当血浓于水,养育之恩,殚竭心力。
凡为亲缘手足,前世同修相扶,后来偿还相报。
今而因钱财之恶,互生嫌隙,反目而仇,言必咒死。
似猫鼠相憎却同室而居。
既已至此,不若一别。
桥为桥,路为路,今后各不相干,互不相扰。
此为后凭。
宋澜,敬告天地。
短短几句,跃然纸上,却似有千斤之重。
焦不白不觉拧眉。
然阅至“敬告天地”四字时,此重压忽然一轻。
他不由得心生怪异。
总觉刚刚似乎发生了什么……
无人瞧见,刚刚自那张断亲书上,飞起一束五彩斑斓的黑光,于半空中分为两束,上至天,下入地。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间风卷云涌,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