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庭锦连忙解开安全带,顺带还笑着给晚来秋扬了一下下巴。
三人向右边走进草丛,只见树干上扎着一根银针。
而那银针上,穿着一只蚊子。
庚至伸手拔下银针,递到晚来秋面前:“想学吗?”
晚来秋看着那虫子发呆一秒,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学!”
“我教你。”留下三个字,庚至率先越过两人,走回车上。
付庭锦挑了挑眉毛,自己这是有师妹了?伸出一只手,嘻嘻一笑:“师妹好,我叫付庭锦,是师父的大弟子。”
“嗯 ”晚来秋应了一声,利落转身。
心态极好的付庭锦收回手,快步跑出草丛。
第二天一早,涪州森林西南角山谷。
庚至睡在一棵树上,右脚搭了下来,随意的晃着。
下面不远处,付庭锦扛着一根圆木,腰部用力肩膀一抖,将木头丢在地上。
“呼,师父,咱们要多少木头啊?”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付庭锦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汗味,脸皱巴巴的。
吐出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庚至眼睛都没睁:“还不够,再去搬。”
后年的晚来秋同样扛着圆木,刚放下脚边就跳过来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师妹啊!师父说还不够,咱俩要搬到什么时候?”付庭锦坐在木棒上,双手支在身侧。
晚来秋抬手擦了擦汗,扎成麻花辫的头发顺着肩膀搭在身前:“那继续搬。”
语气平静,稳重。
“啊?”付庭锦发出疑惑问号,蔫蔫起身,银镜兽快步跟上自己主人的脚步。
右手一翻,一个苹果拿在手心,庚至张嘴咬了一口,舒服的继续靠在树枝上:“对啊,就是继续搬啊!”
后来有人说,这师徒三人,师兄调皮得像师弟,师妹稳重得像师姐,师父一点不像师父。
搬了一上午木料,中午庚至直接就地做饭,熬了一锅酸酸辣辣的粥。
“师父,我们搬这么多木头干嘛?”付庭锦撸着狐狸,眼睛里放光。
千万不要是什么吓人的回答。
旁边的晚来秋端着碗,小口小口喝着粥。
庚至往自己碗里舀了一勺,语气透着一股开心:“建房子啊!”
“森莫?”付庭锦瞬间弹起,身子绷直成桩。
晚来秋喝粥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淡定的开始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