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溜冰鞋,先下来再说。”
英粟儿激动得换了一套浅色宽松清爽的运动衫,拎着冰鞋跑下了楼。
“你爸爸不会再搞突然袭击吧?”肖笑言扬着眉问。
英粟儿一副管不了那么多的样子:“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都一星期没出门了,估计他都想不起来我会去滑冰。”
“走吧。”肖笑言拉了一下英粟儿的胳膊:“上次你爸爸是怎么知道你去滑冰的?”
英粟儿沉下脸:“都怪瞿阳他爸爸嘴痒,路上见到我爸爸就说‘老英,你女儿滑冰是这个’就伸出大拇指,他以为我爸爸会因为我滑冰滑得好而高兴。”
肖笑言听后不由得骂了句:“唉,死老头,多嘴,以后尽量不要周末去滑冰。大人们平时都上班,不会看到。”
“怎么今天会突然想起来约我?”
“亦然让我来找你的,等会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英粟儿满脸疑惑,偏头看看肖笑言,肖笑言低头不说,还挺保密的样子。
她们走近滑冰场时,远远看见亦然在冰场中悠闲自得的滑着冰,依然是背着双手闲庭信步。
只是背着的双手捏着一本厚厚的本子。在腰间轻轻拍打着。
英粟儿走近围栏,从外面一抬脚跨上栏杆,另一只脚再跨过去坐在栏杆上:“你们这几天都来吗?”
“天天都来,不敢去叫你,怕你爸爸了。”肖笑言说。
英粟儿脸上罩着一层淡淡的落寞:“真羡慕你们。”
又说:“你先滑,我坐一会,好几天没滑,应该生疏了。”
这时,亦然见到两个女孩,他径直朝她们滑过去,停在英粟儿面前,斜瞅着英粟儿似笑非笑:“被收拾了吧?”
英粟儿微微挑了一下右嘴角,一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她的右脸。
肖笑言穿好冰鞋对亦然说:“你跟她说,我先滑一会。”
说罢,滑走了,
英粟儿看着男孩手中的本子问:“这是什么书?”
男孩将本子递地给她,狭长的单眼皮,探究的双眸逗留在英粟儿脸上。
英粟儿从小美到大,一直备受瞩目,她早已习惯别人目不转睛看她,一般她视而不见。
是一本速写本!新的。
英粟儿讶异地抬头,掀起眼眸:“你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