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爱你

罂粟落红 冰凉芊指 1478 字 3天前

屋里死一般沉寂,寒凉如冰窖。

就算在家里,英粟儿也是棉衣棉鞋围巾一样不少,没有火炉,英粟儿家里的寒冷全靠颤抖来抵御。

窗户玻璃下沿结了冰,英粟儿伸出手指尖在结冰上划了划,她的手指不比窗户玻璃上的结冰温暖多少。

她将双手放在唇边哈气取暖,效果微乎其微。

脚上是棉鞋,鞋子里阴湿的感觉,脚趾头冻得麻木。

她坐在书桌前静等英成外出打麻将。

外面客厅门轻轻磕上的声音传来。她依旧坐着,再等一会。

英粟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算英成和洋子的上下班作息时间。

她要是把这功夫放在学数学上,不至于现在数学成绩也就考个二三十分。

洋子中班,十一点才下班,如果遇到有产妇生产中,需要继续接生,她会更晚回家。

英成周末麻将,往往是通宵,然后第二天补觉一个白天。

英粟儿可以放心大胆到凌维家待一晚上。

外面依然飘着雪,英粟儿戴上一顶浅豆沙色,乳白边的毛线帽离开家。

英粟儿走上街道,她朝凌维家去,雪花飞舞,她缩着脖子,步履匆匆。

腊月深冬的傍晚,天色已黑,树木光秃秃的。华灯初上,街道冷冷清清,冷凌但清冽,

万家灯火,雪花飞舞。

窗外风雪肆虐,感觉是冬季里最寒冷的一天,屋子里有一炉红彤彤烧得很旺的炭火,炭火上面是一壶始终沸着的开水,热气腾腾,散发着濡湿的温暖。

几个半大男孩舒舒服服围在一起玩扑克牌,寒假的周末,冷得出不了门,他们几乎白天晚上都凑在一起玩扑克牌。

屋子里暖哄哄的,大家的脸都红扑扑的,手也暖和和的。

凌维在晚饭时喝多了点酒,微醺。

英粟儿去到凌维家时,刚进门,凌维手中一把牌反扑在桌面上。

他起身走到门口,看着英粟儿帽子上粘着雪花,他将她的帽子取下来抖了抖放在角落的沙发上,又取下她的围巾帮她拍去身上的雪花。

他伸出手臂轻轻勾着她的腰,将她带到大理石圆桌旁。

他将她安排坐在他刚才坐的沙发:“来,替我玩两把,酒还没醒,头有点晕,我来记分。”

凌维拖了把椅子坐在她身旁。

英粟儿拿起桌上的牌,她的手小,一把牌在她手中有点拿不住的感觉。几张牌东倒西歪就要滑出去。

凌维用他的大手握住她拿牌的小手,另一只手绕过她右肩,帮她将牌一张张整理好。

她冰凉的小手被包裹在他温暖的大手中,他从后面环着她,有些发烫的面额贴着她的鬓发,满是宠溺。

“你的手好冰。” 他的唇在她耳畔轻轻低语,温热的鼻息撩着她的耳轮,她睫毛轻颤,脸颊火一般烧起来。

她呼吸有点凌乱,慌乱地身体前倾,稍许离开他一些。

一把牌结束,英粟儿洗牌,然后大家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