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
电梯门应声打开。
夙兰夜边吻着她边用指纹开了锁,最后用脚将门带上。
衣服落了一地,有他的,也有她的,彼此缠在一起,像极了他们。
两人没开灯,房间昏暗一片,随着窗帘移动的声音响起,月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连带着汗珠都染上了颜色。
当指针指向零点那刻,落地窗外砰砰砰响了起来,烟花照亮了整个海平面,洛知知看向窗外,甚至能看到海面波光粼粼。
烟花落幕天际时,是夙兰夜对她震耳欲聋的告白。
我爱你,洛知知。
不遮不掩。
大大方方。
洛知知眼尾红的要命,氤氲着泪光,浑身颤抖,身子发紧,腰间顿感一痛,她倾斜着脑袋,所有的种种,都被吞卷入腹。
只有在这种时候,夙兰夜才会生出那种洛知知无论是身与心都属于他的错觉来。
他就像是着了魔,爱死了这种感觉。
说好的落地窗,夙兰夜果然说到做到,一直到彻底结束才舍得挪开。
最后,洛知知被洗干净放进被窝里,她浑身酸软,有气无力,跟个炸毛的小兽一样,恶狠狠瞪着夙兰夜。
“夙兰夜,纵欲伤身,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考虑了下,以后只能一星期一次。”
夙兰夜站在床前,神清气爽,用毛巾随意擦着头发,声音依旧沙哑,“我不同意。”
他委屈得不行,“老婆,我就这么点爱好,你都要无情剥夺?”
“反对无效。”
洛知知被他这副德行给气笑了,“你能不能要点脸?”
什么叫他就这么点爱好了?
夙兰夜摇头,“我不要脸。”
“我只要你。”
洛知知翻了个白眼,“可我要命。”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天死在夙兰夜床上。
什么人啊,不知道节制就算了,精力还那么旺盛。
她真的吃不消。
“一星期两次。”洛知知退了一步。
夙兰夜将毛巾随意丢在一旁,坐在床上,看着洛知知这会儿红晕还未彻底褪去的小脸。
“一天两次。”
洛知知忍痛又退了一大步,“……一星期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