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荆州整个辖区范围内,所有的县城都做到了如同诚德县同样的预防,你可知此举救了多少百姓的性命,又有多少百姓的居所得以保全,又为朝廷节省了多大的赈灾款?”

姬楚潇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曾想这孙锦翊竟如此会算计,在怀安县之时他怎么不说出他的计划,等他一走,这狗东西就开始实施,好啊,他可真是会抢功。

姬楚潇心里越发不甘,不甘自己竟比不过一个工部侍郎,这次,他要抢走孙锦翊的全部功劳,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掩住眼底的嫉妒,在景文帝面前说道:

“父皇,这些安排本就是儿臣临走时交给工部侍郎的,怎么成了他一个人的功劳?”

“再说,儿臣若不是做好万全的安排,怎敢私自回京?”

“混账,你既如此冥顽不灵,就回你的三皇子府好好思过吧,没朕的吩咐不准踏出府门半步!”

景文帝满脸失望的看着姬楚潇,他怎会不知自己这个儿子有几斤几两,再说,刚才砸在姬楚潇头上的折子上面明晃晃的写着本次赈灾的全过程。

“父皇......”姬楚潇还想辩驳。

却在此时,德忠公公走了进来在景文帝耳旁低语了几句,景文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姬楚潇:大事不妙啊!

果然,下一秒,又一本奏折砸在了他的头上。

“孽障啊孽障,你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朕的!”

“还不快滚,你那三皇子妃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诅咒太子将死,被大理寺当众抓了去,朕看你夫妻二人都该去大理寺牢里作伴。”

景文帝气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他若不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怒气,真恨不得砍了这蠢猪儿子的脑壳。

姬楚潇听了景文帝刚才的话,脑中宕机了一下。

“什么?大理寺怎敢?”

“怎么不敢,大理寺那群铁驴连朕都敢质问指责,她一介皇子妃当众诅咒我朝储君将死,祸乱朝纲,判她死罪都未有不可?”

“姬楚潇,太子还没死呢,你就如此嚣张,这皇位不如朕直接退位让贤,你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