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您和芳芳她们先回去。今晚有从沪城来的贵客,又得麻烦您们。我刚才出去买了一些猪下水。炉灶那边估计还得忙活好一阵子才能够完工,我等方师傅他们打好炉灶之后再过去。”
兆元走到钟叔旁边说。
“兆元,那已经是你的房子,我现在也只能说借住的,哪是给我们添麻烦,是我和你钟婶给你添麻烦了。”
钟叔说。
“我们以后都不用相互客气了,都是自己家的人。”
兆元说。
“我和你钟婶很开心你们来打扰,这几年那院子死沉沉的,自从你买了院子,院子里充满了生机,你钟婶的病都好了。”
钟叔说。
“钟叔,我这院子周日入伙,到时跟钟婶一起过来庆贺庆贺。”
兆元说。
“好的。”
钟叔带着钟婶推着推车走在前面,林芳芳走在后面去了钟叔家的小院。
“铃铃铃”
堂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您好。”
兆元拿起电话。
“兆元同志,我是邵刚。”
对面传来醇厚的男音。
“邵部长好。”
兆元说。
“兆元小同志啊!此次你可是立下了大功,这场硬仗打得那叫一个漂亮,不仅让咱们翻译局脸上有光,更为咱们国家成功避免了巨额损失。这不,冰城那边想请你过去帮忙,结果被你给回绝了。可人家不罢休啊,那位省长竟然亲自找到我这儿来了。关于这件事情呢,我也大致做了些了解,的确有些难为你啦。不过嘛,这次涉及的金额可比湖州化工厂那次还要庞大得多,恐怕除了你之外,真没人能够胜任这项艰巨任务喽。所以呀,兆元小同志,你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前往冰城助他们一臂之力呢?”
邵刚部长语气温和地说道。
“邵部长,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您一声令下,哪怕前方困难重重,我也定会义无反顾地前去相助。只是并非每一次都能如此幸运地替他们省下资金,我这回纯粹就是误打误撞、凑巧碰上而已。万一到时候没能省下钱来,反倒给您脸上抹黑,那我可真是罪过大了。”
兆元连忙回应道。
“哪有每次都能省下如此巨额资金啊!你所做之事恐怕早已在米国同行业间传遍啦!待到他们下一次来到咱们这儿与你相见时,定然不敢过于嚣张跋扈、肆意妄为。这般一来,不仅能够起到威慑众人之效,还可令诸事办理更为顺遂。”
邵刚部长侃侃而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