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贵在明山寺里待了一个多月,对寺庙的一切都熟悉了,庙里比起在杂技团的生活好多了。
方丈明慧只是在早课时,正襟危坐,一句一拍的传授经文时,严肃认真,其他时候很随和。
几个师兄对他很好,但年龄的原因,除了爱拿牛晓贵开玩笑,也不愿意和牛晓贵多交流,牛晓贵对他们很尊敬。
只是那个师爷爷,牛晓贵一直很好奇,几乎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也很少见到他,连吃食都由大师兄清山送到房里。
一天半夜里,牛晓贵起来解小手,天空里挂着一个大月亮,周围一片寂静,牛晓贵从茅厕里出来,突然听到大殿的院子有动静,牛晓贵很好奇,悄悄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白衣僧人在院子里,双手举过头,仰面朝天,快速地在院子里游走,他步子稳健轻灵,身体在月光下十分飘逸,牛晓贵看呆了。白衣僧人围着偌大的院子,快速地走了十几圈,停下来。双手合实,平视前方。静静地立在院子中间,月光洒在他洁白的僧衣上,王晓贵这时认出,这人原来是师爷爷。
牛晓贵轻轻地走上前,白衣僧人睁开眼,转头看着牛晓贵,牛晓贵躬身施礼说:“师爷爷。”白衣老僧打量了牛晓贵片刻,说:“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吗?”牛晓贵恭敬地回话说:“是的,”
白衣老僧问:“你这么晚了,这么还没有休息,”
这话问的牛晓贵有些窘迫,这大半夜的,牛晓贵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只好如实说:“晚上喝水多了,出来小解,没想打搅了师爷爷的修行。”
老僧对牛晓贵的回话有些意外,他意外的不是牛晓贵说起来小解,而是牛晓贵说到了修行这个词语。
老和尚说“你懂修行吗?”牛晓贵摇摇头说:“不懂,我听以前的师父提到了修行,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老和尚听到牛晓贵的前半句话,有些失望,听了后半句话来了兴趣,问牛晓贵,你以前的师父也和尚吗?
牛晓贵说:“不是,是个道士,他说自己以前在九华山上做道士,道号叫做九华散人,名字叫赵腾,我们是在路上遇到的,他收了我做徒弟。那天师父和我无意中说起,修行其实修的是寂寞。我也不知道师父这是什么意思。”老僧听了牛晓贵的话,沉思片刻,对牛晓贵说:“不明白也好。”他抬头看看天空的月亮,又对王晓贵说:“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说完,走到不远处,拿起一个木质的水桶,朝着门外走去,牛晓贵看着老和尚这么晚,拿着木桶往寺院外走去,很奇怪,顿时起了好奇心,赶上几步,对老和尚说:“师爷爷,这么晚,你去提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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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老僧停下身子,扭过头道:“你也想去?”牛晓贵走到老僧旁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