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说:“以前你说就谈过一个女人,然后和人家结婚了,今天你说的这样头头是道,你猜,我会信你吗?”
牛晓贵听了赵兴的怀疑,没说话,只是神情略有黯然。
在赵兴又连续写了几封信后,陈欢终于回信了,而且写了一页纸。
半年后,也就是一九六一年的四月末。一天,赵兴来找牛晓贵商量一件事情,牛晓贵问:“什么事情?”
赵兴说:“老是写信,不见面总觉的缺点什么?”
牛晓贵说:“你想找她见面,啥时候?”
赵兴说:“四月二十九晚上十二点。”
牛晓贵瞪着赵兴说:“是不是有病了?”
赵兴说:“老叔我没事?”
牛晓贵说:“是那个姑娘病了吧?”
赵兴说:“其实都怪我,我不该把《红与黑》告诉她,她叫我学书里爬窗子的小姐,还说要是我敢,她就敢让我亲她一下。”
牛晓贵咂咂舌头问赵兴:“你想不想呢?”
赵兴羞涩地说:“这还用说呢?不想是孙子。”
牛晓贵在车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这是牛晓贵现在思考问题的方式。
最后,牛晓贵说:“还是别去亲嘴了,风险太大了,万一被抓到了,咋办?”
赵兴说:“她说从她家的后院墙爬进去,到时候,她在屋里等着我。”
牛晓贵摇摇头不同意,赵兴说:“我答应她了,若是反悔,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联系。”
牛晓贵再次摇摇头表示反对,走出车间不搭理赵兴。
可是余下的时间,赵兴每天都缠着牛晓贵,眼看着到了四月二十九。牛晓贵被赵兴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赵兴,为了安全考虑。牛晓贵带着赵兴先去踩点,顺着陈欢家里绕了一圈,指着墙边的一棵大槐树说:“会爬树不?”
赵兴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