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尔特打量着朱梧俞泛红的耳尖,在乌黑的碎发若隐若现。
他明亮的眼黏在朱梧俞的身上,朱梧俞背对着他,弯着腰,专注地扫地。
朱梧俞懵逼地接过亨尔特扔过来的扫把后,故意不搭理亨尔特,自顾自地“嘿咻嘿咻”地扒拉着雪块。
亨尔特吞吐着空气,冰冷的指尖停留着温热的触感,沾上朱梧俞的清冷气息。
他蜷缩着手指,微微歪颈,轻笑一声。
亨尔特怜爱地窥视着朱梧俞的一举一动,若有所思地想着。
要是朱梧俞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他环抱着腰,他贴脸在朱梧俞颈边,感受着朱梧俞温热的气息。
朱梧俞会不会 被他冰冷的脸 贴得瑟瑟发抖,惊慌失措地推开他的双手,远离他几分。
亨尔特不敢惹毛了朱梧俞,朱梧俞可不是什么乖顺的小羊羔。
他们两个大男人,站在木屋的门前,将台阶和屋外走廊处的积雪通通清理干净,堆放在木栏的一侧。
亨尔特在窗下摸索着,隐蔽的缝隙角落里,找到生锈的钥匙。
“咔哒”
他让朱梧俞进屋,随后他点燃壁炉内的干草,加了几颗黑炭,助燃得更热一些。
朱梧俞走去厨房,按照亨尔特的吩咐,热了一锅羊奶,洗干净碗,将羊奶倒入木碗中。
他拿了两根硬邦邦的面包,放在壁炉边,慢慢地加热面包。
屋内弥漫着火光,暖黄的灯光,那一盏灯的绳索栓着木屋天花板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