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国君萧衍,两眼愤怒至极地盯着三名黑衣男子中正与杨开山对决的那个,声音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愤意味。
“哼!”
那个与杨开山打的有来有回的黑衣中年,闷哼一声,嗓音带着一分难听刺耳的沙哑,道:“萧衍,不要装的那么高尚,你以为当初萧景宣那个混蛋当真只是念及我们同属萧家子嗣,所以驱逐了我吗?不,他在信国的雁回关埋伏了数百刀斧手,就等着取我性命呢!”
“呸!”
他狠狠啐了一口,嘲讽道:“萧景宣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装的何其大度,连我这个密谋造反的堂弟他都能赦免活命,从而赢得信国子民的崇拜敬仰。可实际上,他却在暗中找人做掉我,根本不会容忍我活着出关。”
这个黑衣人萧景隆的话,像是瞬间击穿了萧衍的信仰,让这位信国国君霎时呆立当场。
不过片刻之后,就见萧衍用力摇了摇头道:“你胡说,父皇决计不会是那种人!”
“呵呵!”
萧景隆冷冷一笑,不屑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用得着说些谎话来骗你?那天我被萧景宣那个伪君子埋伏的刀斧手截杀,差点就要埋骨于雁回关外。若非是关键时候家师路过雁回关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恐怕如今你看到的早就是我萧景隆的坟墓了。”
“所以!”
他忽地一招横扫千军逼退了杨开山,面色发狠道:“从那时起我萧景隆就发誓,此生必然要推翻你那个伪君子父亲萧景宣这一脉的统治!”
萧衍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了稍许道:“就算如此,与你有嫌隙的是我们萧家的皇室,你为何要对我洛邑城的无辜百姓下手?”
“哈哈!”
萧景隆忽然笑得很是放肆,道:“萧衍啊萧衍,你觉得在我们魔佛教眼中,这些凡夫俗子还算人吗?不过是一些助我们增加功力的人形药物罢了。更何况,他们将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做明主,本就统统该杀!”
说话间,就见他手中忽地多出了一个约莫巴掌大小的紫色盂钵,作势操纵盂钵攻击对面的杨开山。
杨开山见状,也没太将对方的那个紫色盂钵当会儿事,当即施展言出法随神通道:“我有金刚罩护体。”
“轰!”
下一刻,便见这位四五院的夫子,身周刹那之间光芒大胜,仿佛在短短瞬息的光景,竟由文气在身遭凝聚了一个通径约莫半丈的金刚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