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涂山锦和李牧,涂山灵儿连忙喜滋滋地冲他俩打了声招呼。
再看那位背依在轮椅上的老妇人,目光淡淡在李牧身上一瞥,随即便紧紧落在了一旁的涂山锦小腹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道:“锦姑娘,你的元阴丢失了?”
“唰!”
便在翁阿婆话音落地的那一刹,可以明显看到,涂山锦那张国色天香的绝美俏脸之上,顿时飞起两朵红晕,同时下意识朝身侧的李牧偷偷睨了一眼。
尽管涂山锦的动作很隐秘,但还是被翁阿婆给敏锐地把握住了,她深深地注视着对面的李牧,道:“这么说来,夺了你元阴之身的,乃是这个人族的小子了?”
涂山锦俏脸通红,正待开口,却冷不丁听到涂山灵儿率先出声好奇地问道:“什么姐姐的元阴之身,还有,此细(事)跟老细又有什么关系?为何阿婆说细(是)老细夺去的呢?”
闻言。
涂山锦那张绝美的俏脸红晕更甚了,她冲涂山灵儿娇嗔道:“灵儿,这是我们成年人之间谈论的话题,你还小,有些话你是不能听的。这样,你先回咱们的厢房,稍后姐姐再和你的老师过去找你。”
涂山灵儿无奈地将小嘴撅得老高,不情不愿地道:“好吧。”
待涂山灵儿离开后,涂山锦才无奈将自己和李牧遭人暗算、中了媚毒一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这位翁阿婆听。
翁阿婆听完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目光平静地望着对面的李牧道:“李夫子,既然你是灵儿的老师,老婆子便也尊称你一句夫子。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呃……”
李牧摸了摸鼻尖,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涂山锦。
他俩那会儿身中萧景隆下在菊花酿中的媚药,原本他已经成功控制住了药性,奈何涂山锦因为是狐族,天生媚体,所以被媚药激发了体内的欲望,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强要了他。
怎么见眼前这位翁阿婆的意思,似乎想要自己对涂山锦负责的意思呐?
“咳咳!”
好在这会儿涂山锦及时出声,道:“阿婆,此事原本怪锦儿,是锦儿一时失察,才给了那个蟊贼的可趁之机。最后也是锦儿没办法控制药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