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迈动莲足,一步步走到李牧的面前,然后牵起他的手,将他给引到了浴桶处,一脸深情地望着他,道:“今晚,是真正属于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
随即,她轻解罗裳,露出自己光洁的玉臂和锁骨,在衣衫渐渐滑落至玉腿间,迈步踏入了浴桶内。
接着,她微扬着螓首,媚眼如丝地看向李牧道:“相公,你还在等什么?赶紧进来呀!”
这一声呼唤,顿时听得李牧感觉整个人骨头都似酥了。
狐族媚术!
李牧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了这四个字。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脱的衣服,又是怎么进的浴桶,同样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涂山锦相携来到的那张铺着绣有鸳鸯戏水锦被的木床之上……
夜色如水,月光洒在床榻上。
依稀能够看的得见锦被内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
一双涂有豆蔻的粉足,突然伸出了鸳鸯锦被之外,时而舒张,时而弓起。
那对足以让天下间口味最刁钻的恋足癖也爱不释手的美足,十根脚趾忽而紧紧勾住下方的大红床单,在上面划出一条条深深的划痕。
不知过了多久。
锦被外那双紧紧弓起的双足,总算是完全舒展了下去。
厢房内那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动静,也渐渐陷入了沉寂。
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一早。
东方还未见白。
未着衣物的李牧,忽然自锦被内钻了出来,他匆匆穿上床边地上散落的衣物,然后借助一个小型传送阵,正打算离开厢房。
这时。
锦被之中冷不丁传来涂山锦动听的嗓音道:“相公,在我们没能成功孕育胎儿之前,每月的初一、十五和三十,锦儿都在这里等着你!”
李牧还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答应,随即抬脚迈进了传送阵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