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二狗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一股子江湖味道,觉得有点意思。
不曾想他这点微妙的心思变化立马被对面的少年捕捉到,少年主动跟他搭起话来。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问我?”
“呵呵,这里就我们三人,你觉得呢?”
“喔,张二狗!”
“原来是张兄,幸会幸会!在下姓花,单名一个谨字!”
“原来是花兄,久仰久仰!”
张二狗也有样学样,学着恭维对方一番。
“不知张兄是何方人士,着装为何如此怪异?”
花谨盯着张二狗背后的黑锅盯了很久了,他实在想不出何方人士会将黑锅背在身后,怪异就不说了,关键是这名声可不太好听。
张二狗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开口道:
“花兄不必诧异,我乃山野村夫,家里就一口铁锅,常带身边不足为奇,还是说说花兄你吧!”
“张兄客气了,我乃虎威镖局少当家,家父花虎!”
“没听过!”
“张兄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我虎威镖局在青余州地界可是响当当的存在,上到七十岁老人,下到几岁孩童,那个不晓得我虎威镖局!”
“真没听过!”
见花谨一脸严肃的模样,张二狗也一脸认真的说道。
“真没听过?”
“真没!”
“哈哈哈,张兄真是性情中人!”
“呵呵!”
张二狗搞不懂这花谨到底要干嘛也只得跟着陪笑。
虎威镖局他怎会没听过,差一点他就和人在里面打起来了。
不过张二狗现在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青州城形势不清楚,他可不想再次成为通缉犯。
小主,
想到此处张二狗不禁又想起了花研。
花研好像也跟着进了狗王墓,不晓得最后怎么样了。
要是葬身在狗王墓里,那真是可惜了!
没过多久骡队再次停了下来,张二狗伸出头瞟了一眼,外面到处都是挂着洪字的旗帜,这里应该就是老者说的洪家堡的地盘了。
老者按照规矩办事很顺利,很快骡队再次前进。
骡车队缓缓的驶出洪家堡关隘,花谨和老者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
张二狗看了想笑。
前面不是吹牛说自己的镖局在青州地界是响当当的存在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呢,怎么现在被一群山匪吓得要死。
只是这话张二狗留在心里没有说出来,怎么说别人也是好心载了自己一程,做人要厚道。
突然张二狗耳边传来两个刺耳的声音。
“十二弟你的运气还真是好啊,出去撒泡尿也能捡个美女回来!”
“十哥莫急,到时大家都有份!”
“哈哈哈……”
污言秽语,张二狗忍不住扒开帘子透过车窗向外看去。
骡车外两个骑马的男子和骡车迎面而过,其中一男子的马上趴着一白衣女子。
当看清白衣女子相貌时,张二狗不禁眼珠子一缩,这不正是他在乱葬岗里遇见的白衣女子吗?
“站住!”
眼看整个镖队就要走出关隘,张二狗突然跳出骡车一声大喝。
整个关隘一下静了下来。